1979年10月15日,邓小平会见外宾时指出:我们正在把计划生育、降低人口增长率作为一个战略任务。我们提倡一对夫妇生一个孩子。凡是保证只生一个孩子的,我们给予物质奖励。至此,独生子女政策,邓小平“一锤定音”。而反思30多年推行“一孩政策”的过程,又有多少弥天谎言?
谎言之一:毛泽东“错批一人,误增三亿”?
实施“一孩政策”的一大口实就是:毛泽东错批了人口专家马寅初,让人口误增了三亿多,为此,不得不实行“一孩政策”,可事实果真如此?
1、毛泽东对人口问题坚持“两点论”。新中国一成立,如何看待中国的人口众多,这不仅是个单纯的人口问题,而是个重大的国际政治问题,西方列强动辄就用中国人口恐慌来吓唬世界。毛泽东则坚持“中国人口众多是一件极大的好事。”“世间一切事物中,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。在共产党领导下,只要有了人,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。”但毛泽东是“两点论”者,一方面重视人的作用,一方面非常重视计划生育。很多公知精英攻击毛泽东不抓计划生育,卑劣的只片面抓住,毛泽东重视人的作用这一点,而闭口不谈毛泽东如何抓计划生育这点,这不是绝对的恶意?
2、毛泽东是新中国提倡计划生育第一人。1955年3月1日,党中央将卫生部党组报告批转全国,提出“节制生育是关系广大人民生活的一个重大政策性问题”。1956年,毛泽东主持制订了《全国农业发展纲要》,规定除少数民族地区外,在一切人口稠密的地区,宣传和推广计划生育,提倡有计划的生育子女,使家庭避免过重的生活负担,使子女受到良好的教育,并且得到充分的就业机会。
1957年2月,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上,就实行计划生育有段幽默的演讲:“要提倡节育,少生一点就好了。要有计划地生产。我看人类自己最不会管理自己。对于工厂的生产,生产布匹,生产桌椅板凳,生产钢铁,他有计划。对于生产人类自己就是没有计划,就是无政府主义,无政府,无组织,无纪律(全场大笑)。这个政府可能要设一个部门,设一个计划生育部好不好( 全场大笑)?或者设一个委员会吧,节育委员会,作为政府的机关(1962年国务院成立计生办)。人民团体也可以组织一个,组织个人民团体来提倡。因为要解决一些技术问题,设一个部门,要拨一笔经费,要想办法,要做宣传。”
3、马寅初被批的是“人口按几何级数增长”。而无论1955年7月,马寅初提出控制人口问题,还是马寅初发表的几篇有关人口和计划生育的文章,尤其是在《人民日报》发表的“新人口论”,无论提出问题,到这些文章的成文背景,都在毛泽东提出计划生育之后,或听了毛泽东计划生育的演讲之后。当年,党和毛泽东并没批判过马寅初的要搞计划生育。
其被批的是《我的经济理论哲学思想和政治立场》,至于对马寅初“新人口论”的学界分歧,从来就不是要不要节制生育,而是马寅初推崇马尔萨斯“人口的增长,是按几何级数增长”的论断。若按这种算法,人类早超过几百亿了。可在西方发达国家,放任自由生育,甚至鼓励多生育。那些国家的人口,按几何级数增长了吗?不仅在近30多年基本没增加,甚至还逐渐减少。所以,有些学术的探讨,应允许百家争鸣。
而马尔萨斯站不住脚的“人口按几何级数增长”的观点,又恰恰被拿来作为推行“一孩政策”的口实,被宣传机构拿来虚声恫吓百姓。
谎言之二:毛泽东鼓励生育,造成了中国人口大爆炸?
1958年初,毛泽东在所写的《介绍一个合作社》一文指出:“除了党的领导之外,六亿人口是一个决定因素。人多议论多,热气高,干劲大”。而为配合宣传,《红旗》杂志发表了《人多力量大,热气高》,公知精英们去掉特殊的语境,就以毛泽东的这句话,作为他不主张控制人口的“罪据”。可历史告诉后人,毛泽东不仅积极主张计划生育,还身体力行的亲自抓计划生育。
1、毛泽东对计划生育做出十年规划。1957年10月9日,毛泽东在中共八届三中全会上对计划生育做出十年计划:“人口节育,要三年试点宣传,三年推广,四年普及推行,也是十年计划……。在少数民族地区不要推广,山区人口过少的地方也不推广,也要大鸣大放大辩论一下。我主张中学增加一门节育课,人类在生育上完全无政府主义是不行的,也要搞计划生育。”毛泽东对计划生育的十年规划,是科学的、全面的、符合实际的、承认差别的、尊重少数民族的。
1973年12月,全国第一次计划生育工作汇报会在北京召开,会议贯彻了毛泽东提出的避孕药具一律免费,并送货上门的要求。不只如此,毛泽东抓计划生育做了大量工作。
2、毛泽东时代的计生实行“对孩政策”。进入上世纪70年代后,中国开始实行“晚、稀、少”:“晚”是男25周岁以后、女23岁以后结婚,女24周岁后生育;“稀”指生育间隔为3年以上;“少”是指一对夫妇生育不超过两个孩子。当时的口号是:“一个少点,三个多点,两个正好”,提倡“一对夫妻一对孩”。
从人口学来讲,每个家庭平均需生育至少2.2个孩子,才能保持孩子数量与父母辈相比不衰减。毛泽东时代实行“对孩政策”,这无疑是非常科学和符合实际的,也是维系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必要前提。毛泽东时代最困难的三年灾害,也没用生一个来发展经济。
3、毛泽东时代的生育率已从5.8降至2.24。毛泽东时代抓计生工作,取得的成效极为显著,不仅中国的生育率,已从5.8急剧降至2.8;到了1980年,已经降至2.24,基本接近维持每一代人人口数量不变的2.1生育率。1960年5月27日毛泽东同蒙哥马利的谈话:蒙:你们每年的人口增长率是不是百分之二?主席:百分之二左右。即使在1950到1980年的高速增长期,中国9.85亿人口占世界44亿人口,出生的比例也只不过增长了0.3个百分点。到1977年净增人口从1971年的1950多万减少到1100万,6年中少增加了3100多万人,自然增长率下降了11.3%。
可以说,毛泽东时代的计划生育取得了极其伟大的成就,生育率已从5.8降至2.24,再考虑1/8不孕不育的比例,根本不需要搞独生子女的紧急刹车,也根本没任何必要实行“一孩政策”。
谎言之三:中国的人口增加,都是放任生育之过?
毛泽东时代的人口绝对数出现大幅增长,公知精英们都将其归咎放任生育,可这不是恶意造谣,也是片面的无知。事实是:人口的增加,不仅在于生,更在于死!
1、战后特定的历史环境催生婴儿潮。“二战”后大批军人返乡,从1946年到1964年,美国共有7590多万婴儿出生,约占当时美国总人口的三分之一。中国第一次婴儿潮也是在经过长期战争后,1950年出现了5年未见的,首次年出生人口超过1000万,到1957年达到2138万的高点。
2、人口增长更在于人均寿命增加。1949年,中国人均寿命为35岁,世界平均水平是47岁,中国人均寿命落后世界平均水平12岁。1980年,中国人均寿命69岁,世界人均57岁。中国人均寿命至少延长了34年,这就等于少死了一代人,那就是增加几亿人。谁能说,谁敢说,这个寿命的延长,带来人口的增加,这不是一个伟大的奇迹,而是一个罪恶?!
3、各地普遍存在虚报人口。解放前,农民因怕被抓丁,生下男孩,隐瞒不报户口。解放后,多报人口,少报土地;生孩子立即报告,死人滞后几月不报,这样可多领供应物品。蒙哥马利曾问毛主席中国有多少人口,主席回答:“说,有六亿八千万或者六亿九千万。但是这是不可靠的,能有那么多?只要调查一下购货证(买棉布和米的)的数字,就容易算出的。农民时常把问题弄得不能辨别真相。”
谎言之四:中国的资源少,养不了太多的人口?
推行“一孩政策”的另一大口实,就是中国地少人多,多生孩子,因中国的有限资源,难以养活太多的人。在一次人口座谈会上,宋健更语惊四座,提出若再不控制人口,以后大陆都没立足之地,只能站到水里去。《北京晚报》对宋健的言论作了专门报道,并配发了漫画。可事实真的如此?
1、养育费用成倍数递减。少生孩子,表面看是节约了一点宝贵的人力资本投资,微不足道的暂时多换取一点物力资本投资。可按2013年美国农业部的数据,家庭养育一个、两个、三个孩子的费用比,分别是100、160、187。第三个孩子的费用,只相当第一个孩子的27%。而“一孩政策”造成可重复使用的玩具、服装、被褥、书刊等,全都浪费。所以,在少子化社会中,虽然养育孩子的总成本,可能比正常养育更多的孩子要低,但单个孩子的平均费用却更高。如社会普遍养育二三个孩子,每个孩子的平均费用,将成倍下降。
2、两万亿超生罚款能抚养多少孩子?为强行推动“一孩政策”,各地都出台了《社会抚养费征收管理办法》。
一方面抚养费的征收执行倍数太过随意。如,2012年的上海市城镇居民如超生一个,要征收超过24万元的罚款。而按《北京市社会抚养费征收管理办法》第五条第二款的规定,年工资根据20倍来征收,月工资1万元,可征收240万,对配偶另一方,再征收240万。
一方面不知超生费到底都干什么了?中国到底征收了多少超生费?至今国家没有数据,广东和江苏的计生委的答复:属于内部掌握的情况,不能公开。长期研究计划生育的独立学者何亚福认为:从1980年到现在,超生罚款总额应是1.5万亿至2万亿元。
全国还养了多少计生干部?这又要花多少公帑?光超生罚款的巨额资金,就能养多少孩子?